周恩來生于1898年3月5日。今年是周恩來誕辰120周年,各家媒體陸陸續(xù)續(xù)推出許多紀念周總理的文章。今天想推薦一篇不太一樣的文章給大家,你有沒有想過周恩來總理也會發(fā)火?
周恩來溫文爾雅,輕易不發(fā)火。但是,如果你問問那些老部長他們最“怕”誰,他們準會告訴你,最“怕”周恩來。誰想在工作中打馬虎眼,糊弄下周總理?試試看!
老部長們最“怕”周恩來
一些老部長回憶說:“我們這些部長最怕跟總理匯報工作了,他記憶力驚人,我們拿著材料念都不如他腦子記得準?!?/p>
有一次周恩來主持國務(wù)院會議,到會者來自幾十個部委、百十號人。一位部長念著稿子匯報工作,稿子可能不是他本人寫的,加上緊張,念得磕磕巴巴。
越聽,周恩來的眉頭皺得越緊,當這位部長念到一個指標數(shù)字時,周恩來打斷他:“不對!看清了再念!”那位部長臉馬上紅了,又念了一遍。周恩來毫不容情地又說了一句:“不對!”接著,他沒翻任何材料,就說出了準確的數(shù)字。
全場震驚了,響起了一陣翻紙的嘩嘩聲。那位部長把稿子翻來覆去地看了一遍,不安地說:“對對,是這個數(shù)。這里印得不清楚……”
接著匯報的是一位副部長。這陣勢他還是第一次所以還沒等開始匯報,就渾身冒汗了。好容易熬過了念稿子,周恩來又開始了提問。他忙前忙后地翻資料回答。還算不錯,都答上來了。
但周恩來并沒有表揚他,面色仍很嚴肅地說:“自己的主管的工作,離了材料就說不清,還是不允許的。”說完這話,他又問前面那位部長:“這些文件送國務(wù)院時都是蓋過章的,說明經(jīng)你們審閱過,為什么還要念錯?”
部長紅著臉解釋:“這項工作是副部長主持,文件是辦公室主任簽的字?!敝芏鱽砭o跟著問:“那么這里的問題到底是制度不健全還是責任心不強,官僚主義?”部長沒有作聲。
周恩來接著說:“有制度問題。有些文件質(zhì)量很差,可也蓋了章送到我這里。我批了退回去重寫。”他提高了嗓音:“現(xiàn)在我宣布一項明確規(guī)定,凡是向黨中央國務(wù)院送文件,不能只以蓋章為準,要有部門負責人、各委辦負責人簽字才能送。這樣,以后我在文件上發(fā)現(xiàn)問題,部長簽字我找你部長,副部長簽字我找你副部長。你簽了字,問你情況答不上來,那就是官僚主義,就必須作檢討……”
事后,幾位部長大聲感慨:“哎呀,總理不得了,記性那么好!記天下大事不說,一個部委辦,部長主任都不知道的事,他就能都知道,都記得?!?/p>
“我錯了,我向總理檢討”
周恩來有個最好的朋友,那就是陳毅。但是如果陳毅做事有不妥之處,他也絕不容情。
1965年,周恩來途經(jīng)開羅,赴阿爾及爾參加亞非會議。飛機抵達開羅前周恩來接到電報,阿爾及爾發(fā)生了軍事政變。當時對政變的背景及發(fā)展形勢都不清楚。趁飛機在開羅機場加油時,周恩來通過當時任中共中央總書記的鄧小平,向毛澤東報告情況,并建議改變原來的計劃。
當時任外交部部長的陳毅打前站,已經(jīng)先期到達阿爾及爾。還有許多亞非國家的代表也到達了阿爾及爾。面對這樣的政局,他們都很焦急,紛紛來找陳毅,了解中國對是否繼續(xù)召開這次會議的態(tài)度。陳毅是個炮筒子,見到朋友們著急,他的頭腦就發(fā)熱了。他連想都沒多想,就擲地有聲地放了炮:“這次亞非會議必須開。而且一定要開好!”
結(jié)果,由于各種原因,會議無法舉行。代表們紛紛回國。本來,許多亞非國家對中國很尊重很信任。陳毅的許諾落空,造成了一些不好的影響。
周恩來回國后知道了這個情況,氣得在屋子里打轉(zhuǎn),不住地斥責:“胡鬧!簡直胡鬧!”陳毅也自知捅了婁子,一回北京就趕到西花廳,去向周恩來“負荊請罪”。
見到陳毅,周恩來揚起濃眉,兩眼冒火:“你無組織無紀律!”這句話出口好像還不足以表達憤怒的程度,周恩來背過身去,握住拳頭,在桌子上砰、砰、砰地敲了三下,嚴厲地說:“這是不允許的!”
“我負荊請罪,我一炮沒放好……”陳毅誠懇檢討。周恩來卻絲毫沒被打動:“就這一句完了?”他轉(zhuǎn)過身,近于聲色俱厲地逼視著陳毅:“你是中國的外交部長,不請示不報告你就敢在那里擅自放炮表態(tài),都像你這樣還了得?誰給你的權(quán)力?這是國際影響問題!”
陳毅老老實實地又說了遍:“我錯了,我向總理檢討。”周恩來激烈地糾正:“不是向我檢討,要向毛主席,向黨中央檢討!”